“现在外头的人都说,太傅是郡主的姘头,将军一生清白,这名声只怕是要被郡主给毁了呀!”
“岂有此理!”老太太气的胸膛一阵起伏,险些就要穿不过来气儿了。
“顾二姑娘,此话慎言!”
完颜长歌捏紧了手中绣帕,目光如炬般的盯着她说:“郡主和将军乃是陛下赐婚,如今郡主一心照看着小少爷,如何得空去寻姘头?”
“你这般以讹传讹道听途说,若是落到了陛下和萧太傅耳中,你们尚书府只怕难逃其责!”
顾夭夭脸色一变,咬了咬唇,秀美的脸蛋儿也白了下去。
她只顾着说,却忘了这一茬。
再怎么着陛下都是十分疼爱惠安郡主的,且不说萧君策那厮阴晴不定难以琢磨,谁若是传了惠安郡主的谣言,那是要杀头的。
她这话也不是道听途说,压根儿就是胡乱编造出来的。
“长歌姐姐提醒的是,只是,幺幺也是为了将军好,长歌姐姐就不担心么?”
她在暗示长歌,只要除了白婳,一切就都好说了。
长歌不吃她这一套,冷笑着说:“顾二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两头往将军府好,这名声传了出去,只怕也是不好吧。”
“老夫人,我……我也是担心周将军,一时情急,这才……”
她委屈的看向老太太,徐兰芝瞪了长歌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长歌,幺幺和将军府亲近,对易安在朝堂上也好。”
“总不至于娶两个女人在府里,一个只晓得吃闲饭,一个只晓得作妖,总得要有个实际用处。”
她又在讽刺长歌了。
长歌心中一阵暗恨,早知道,当初她就不应该对老太太这般好。
她索性就挑明了说:“顾二姑娘这是想入府为妾?”
她又冷笑:“虽郡主不管事,但到底是府中主母,这纳妾一事,还需得经过主母同意过了文书才算的应该,而不是如顾二姑娘这般,往一个男人身上倒贴,自坏名声,赶上着要嫁,这顾家教,我看也就如此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顾夭夭气的不轻,再是如此,女子也应当注重自己的名声和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