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柳淮需一口否决了说:“那邪祟昨日绝不可能进了顾府。”
“不是邪祟,难不成是人为?”
顾尚书觉得自己头都要炸掉了。
柳淮需道行不够,看不透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他沉默了片刻说:“还望尚书大人给贫道一些时日,贫道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既然收了钱,那就要把事情办好。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乃是天经地义。
“好,你若摆不平这件事,我看你那玉清观的名声也不必要了。”
顾尚书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柳淮需上前检查了一番大管家身上的伤口,脸上的血痕倒是的确和东篱脸上的一般无二,只是那胸口上的伤,却仿佛是后面刻意而为之的。
忽然间,柳淮需眼尖地瞥见了他的手里似乎死死的拽着什么东西。
柳淮需想要掰开他的手,但尸体已经僵硬了,想要掰开,又谈何容易。
好不容易掰开了,却发现他掌心里握着的居然是一块儿衣服布料,料子上乘,细腻柔软,想来只有贵人才能穿得起这般好的布料。
然而这府里,除了顾夫人,便是顾明玉了。
顾明玉昨夜和自己在一起,首先要排除的就是顾明玉了。
其次就只剩下顾夫人,可顾夫人乃一介女流,如何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且他看顾夫人慈眉目善……
“淮需道长可是有什么发现?”顾明玉走过来问。
柳淮需赶忙将手里的布条塞进怀里,起身摇了摇头说:“暂时没发现什么,还是先将尸体送去县衙,让仵作验一验吧。”
术业有专攻。
他只是一个道士,并不擅尸语。
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