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白婳眼睛都不眨一下,又说:“脖子上方更是疼得厉害,太傅大人不妨上来些替本郡主瞧瞧?”
“当真?”他嗓音略略沉了下去,这小女子的心思多,稍有不慎便会被她套路进去了。
“本郡主从不诳人。”她眼里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似是真的疼得受不了的模样,一抽一抽的吸着气,眼里却藏着狡黠。
她躺着,太傅却坐着,身子往里头侧了侧,萧君策也跟着往里头侧,她脖颈莹润如玉,白皙的如同没有任何瑕疵的美玉般。
温凉的指腹在脖颈上划动着。
“哪儿疼?”他一边查看一边,白婳略一思索,道:“这里。”
她随意指了个位置,萧君策俯身去看,那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脖颈缠住,身子如同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昏黄的烛光落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刚洗浴过后的肌肤带着几分润气,如同刚剥壳的鸡蛋般。
“婳婳。”他声音更沉了几分下去,双手撑在她身侧说:“你又想做什么?”
白婳笑道:“自然是阴阳交合床笫之欢了。”
萧君策:“……”
女儿家家的,如何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
还没等萧太傅说话,薄唇便被人堵住了,虽说她活了数百年时间,但对于男女之事着实生涩。
外头月色正好,徒留院子里一地的清冷,月色交合,屋子里春色正浓。
白婳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起来,为啥她衣服都脱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怎的还没有触发身体里的禁制?
不应该啊?
男人双眼紧闭,虽说常年不近女色,可也是个正常男人,以往都是靠他强大的自制力方能做到,可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对他这般。
饶是镇定如萧太傅,脑子里的那根弦也瞬间崩坏了。
倒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别,什么皇室之尊了,身上衣衫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发丝纠缠,两道凌乱的气息简直搅乱了外头的皎皎月色。
萧太傅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欺负她,把她欺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