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冷哼一声:“本郡主的镯子一直在手上,何时丢过?”
她挽起袖子,露出那一截如玉般的手腕,细腻温润。
只一眼,苏夷光便被狠狠地吸引住了。
那手臂上出现的同样是一堆碧玺镯子,还没等周易安说话。
白婳便接着说:“方才本郡主过来的时候,听说本郡主从后门搭马车出门去了,本郡主一直在府里,又何时离开过?”
苏夷光眉心狠狠一拧:“追!”
他手底下那些人一阵风起地冲了出去,周易安双拳紧握,可手臂着实用不上什么力道。
“她已经愿意离开将军府了,你为什么非要逼死她!”
周易安大声地质问她,这个女人已经把将军府害成这样了还不满意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白婳才会善罢甘休,难道非要他周家彻底家破人亡吗!
越是动怒,胸腔里的血气就翻涌得越是厉害。
“狗急跳墙了?”白婳冷嘲一笑道:“你蠢就蠢在拿本郡主当了幌子,以为从我那儿偷一堆镯子就能瞒天过海了?”
碧玺这种东西,她那儿多的是,随随便便都能拿出一堆,偷什么不好,偏偏要偷她最多的那一种。
“这是休书,你最好趁早签了,有司还等着本郡主回复。”
白婳冷冷地将休书扔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呵!你当真以为一封休书就能让本将军颜面扫地么?你想看的就是如此,那本将军就满足你!”
既然留她不得,那便让她离开将军府!
他就不信,将军府离了她白婳就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