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他倒是不躲,只是擒住那双作乱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后。
萧君策又哪里知道,若是白婳不想人碰他,即便他是玉皇大帝也休想占到丝毫便宜。
“那香只是能让你安神定心,不会对你和孩子有任何副作用,你烦恼时,也能让你静下心来。”
萧君策眸色有神的看着她,眸子里的光似要将她笼罩包裹。
等到白婳冷静下来,他松了手,抬起手指,抚摸着她依旧红肿的唇说:“我没躲着你,只是这几日忙得厉害,再加上……”
他没继续说下去。
“我没生气,所以只不用刻意讨好。”
白婳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惠安郡主,不用对谁低头,他也不行,保持她应有的骄傲,才是真正的白婳。
又或是才是另外一个人的真实模样。
“你想多了,本郡主只是不想欠人情。”
“我的人情随便欠,最好能让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这样她这辈子都会是他的。
说完又沉吟片刻,从怀里掏出个白瓷小罐子来,打开便是一室清香,夹杂着一点儿草药的清苦味道。
他指尖挑起一点晶莹的膏体,轻柔地敷在她唇上。
“抱歉。”他垂眸说:“昨晚一时没把控好,这是找许卿弄来的,明日一早便不会红肿了。”
白婳:“……”
禽兽!
偏偏还衣冠楚楚,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来,她就知道自己这唇有猫腻,没想到还真是他。
“你要是觉得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他简直温柔得不像话,不像澹台策,霸道自私,占有欲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