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清正廉明,除了皇帝陛下,从不听命于任何人,且本官刚从宫里出来,这是圣意。”
他必须要趁着萧君策插手之前,让白婳认罪。
只要认了罪,那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任凭他萧君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案。
“陛下的意思?”白婳挑眉,似乎有些不解。
陈益民说:“现在大街小巷都是关于郡主您的事迹,此事关乎国祚和陛下名声,为了顾全大局,陛下只得舍弃您了。”
白婳笑了起来,拿过那罪状,纤纤玉手轻轻一撕,碎片飞扬在空中。
“若是本郡主不忍呢。”
陈益民脸色一变,阴沉道:“上刑具!”
外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刑具摆了上来,穿骨锥,琵琶钩,铁烙,碎骨锤……
十几样刑具摆放在她面前,森冷可怕。
“郡主殿下若是痛快认罪,倒也犯不着受这等皮肉之苦,您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折腾,郡主可要想好了。”
他已经给够了白婳面子,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白婳非但不慌,反而笑得更加肆意了。
“就先来穿骨锥吧,好让本郡主体验一番你这人间界的刑具。”
比起那十八层炼狱来,谁更厉害。
“给脸不要脸!”
陈益民彻底没了好脸色,一旁的狱卒拿起穿骨锥,那是根玄铁所制成的细长锥子,看似小巧,顶端却布满了精密的倒钩。
狱卒会将锥子生生刺进她的骨关节里,再狠狠拔出来,带出里面的血肉,让人痛苦不堪。
她站在那里,淡笑如风,越是这般,就越是让人窝火。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