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下午,一阵风吹来,宫女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也就没再看那猫儿一眼,急匆匆的就走了。
猫的求生欲很强,在宫女走后,那奄奄一息的猫儿摇摇晃晃地从草丛里站起来,地上还有一大滩血迹。
暮色降临,昭阳殿的大门紧闭,周遭的宫女太监都只能躲得远远儿。
昏黄的烛光将大殿映照得昏昏沉沉,不大真切。
他拿了药膏,那纤弱白皙的后背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你倒是硬气,一声不吭。”
发丝撩至胸前,就算白婳是神,那么多发了狂的狼,她身上也不可能一点儿伤都没有。
偏偏那狼还不是普通的狼,给她造成的伤口竟然无法自动愈合,就连疼痛感也是那么的清晰。
仿佛痛到了每一根神经上。
“一点儿小伤罢了。”
那药膏在掌心推开,重重地压在白婳背上。
“嘶!”
她吸了口凉气,萧君策淡淡道:“不是小伤么,怎么也会疼?”
“……”
他放轻了动作,冰凉的衣料贴着她的肌肤,男人的鼻息落在后背上,带起阵阵战栗之感,她咬着牙,不知不觉间,呼吸竟然有些急促紊乱。
“有时候太坚强,并不会引起别人的心疼,只有适当的柔弱才会如此。”
坚强得如同刺猬一般,浑身是刺,萧君策都不记得自己被她刺伤过多少回了。
“本郡主不需要别人的心疼。”
他低笑道:“那烦请郡主心疼心疼我,我是个男人,本想在郡主面前表现一番,让郡主芳心萌动,可每每皆是郡主保护我,这让我情何以堪。”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一番,萧君策也不例外。
换作以前,澹台策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