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没力气了,白婳薄唇紧抿,身上散发着怒气。
冷笑道:“太傅大人的那位老相好可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连自己亲手养的猫儿都不放过。”
萧君策微微有些头疼,道:“她以前不是这般性子,只是如今看我与你亲近,便心生妒意。”
“这也不是她将猫儿打死的理由。”
白婳的语气越来越冷。
萧君策察觉到自己的说辞不对,更是耐心细致。
“原是我错了,识人不清。”
白婳脸色更差了。
认错认得这么快,一看就没什么诚意。
“你是权倾朝野的萧太傅,想捧谁想踩谁,都不过是凭你的心境罢了。”
不过一个小小的郦妃而已,他若想要处置,早就处置了。
到底是念着几分情谊罢了。
他瞧着白婳脸上的神情,多有不悦愠怒,眼眸微垂,问:“它来找你,你可有法子?”
“什么时候心狠手辣的萧太傅也会在乎起一个小畜生的命了?”
白婳对他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无非就是将他和郦妃当成了一类人。
“万物有灵,她如此这般,必然会遭到报应。”
白婳嗓音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猫儿的手,忽然一把扼住萧君策的手腕,锋利的匕首刺向他的瞬间,男人不躲不闪。
指尖血珠渗出,没入猫儿眉心。
顷刻间银丝千万缕,美轮美奂,却是一个生命消亡又代替的残忍过程罢了。
待银光散去,萧君策记得,上回火烧旱魃时,白婳也取了他的血。
他认真地问:“婳婳,是我的血作用大,还是每个人的血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