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该去吃斋饭了。”
白婳眼皮子一掀,咸鱼似的瘫在一旁,说:“寺庙里的斋饭有何好吃?不如你去外头给我买一只烧鸡回来?”
萧君策走进去,拂了拂袍子在她身边坐下,平静地说:“今日是澧洲的斋戒,莫说是外头商贩,便是酒楼茶坊里,也只有素食,没有荤腥。”
净慈大法师讲经的日子,便是斋戒日。
城中万民禁荤食,忌杀生,便是连半点血腥都看不见的。
“本郡主还不饿……”
“净慈大法师也在。”
“好,我去!多吃斋饭少荤腥身体棒!”
萧君策:“……”
瞧着白婳飞快冲出去的身影,男人眼里划过一抹深意,伸手放在了她腰上,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这边,你走错方向了。”
有矜持大法师在的地方,就必然人潮涌动,不过在寺庙里要好些,尤其是大梵音寺里的斋房,一眼望去,一片光秃秃的头。
唯有净慈大法师那颗头格外的鲜艳。
清一色的灰袍中,那一抹纯粹干净的白,总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本郡主胃口不佳,不知大法师可有什么开胃的小菜推荐?”
头顶上传来白婳那含笑的嗓音,净慈抬头,便看见她那张白净妩媚的脸,这样一张脸出现在佛门净地,实属有些突兀。
斋房里的人都惊愕地看着白婳,净慈师兄不喜欢被人打扰,但吃饭时会和大家呆在一起,白婳这一来,他身边的那些小僧们都很自觉的离开了。
净慈看了眼一旁的萧君策,他靠在一旁的木柱边上,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来,越是看不透,才越是让人心慌。
萧君策是在大梵音寺里出生的,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所以这里的人对他并不陌生。
“那边有一些腌制的小菜,很是酸脆可口,施主可以去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