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怒火和悲哀交加,在看见萧君策的那一刻起,不知为何鼻尖一酸,也许是在替白婳委屈。
“太傅怎么在这里?”
他牵着白婳的手,握在掌心里,说:“婳婳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饿了吧,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回来,走吧。”
他牵着白婳离开,没有看那院子一眼。
净慈还站在屋子里,小僧们走进来,看到屋子的光景,顿时就傻眼了。
“净慈师兄,这是怎么了?”
“咦?这不是师兄的手持吗,怎么掉在地上了?”
小沙弥将十八子捡起来递给净慈,他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细细拂开上面的灰尘污渍。
净慈抿唇没有说话,清瘦颀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得狭长孤寂。
“她不要了。”
她淡淡出声,眸子里放佛透过手持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小沙弥们不懂,但总觉得净慈师兄的目光好像没有以前那般澄澈了。
“白施主将手持还给师兄了?”
看来不是不小心掉在这里的,而是白施主不要了。
“这白施主的性子还真是肆意妄为,想要就要,不要就扔了。”
是啊,她想要就要,不想要扔了便是。
不论是对人还是对物,她都是这般。
“师兄往后再莫要同她这种人来往了,免得扰了自己修行。”
小沙弥们都很为净慈打抱不平。
净慈却说:“她并不是你们眼中所见的那般,对待任何人,都不应该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