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策回头,眸子里充满了暖意:“难道没人告诉郡主,你未来夫君富可敌国?便是在澧州没有产业,那些土匪的财宝也足够了。”
杨显在一旁听着,默默汗颜。
这两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能算计,用土匪的钱鼓舞将士们去死吧土匪,还把自己标榜得那么高尚。
他靠近她,握着她的手,冷和热的相撞,似乎从来都是他在主导。
“夫君?”白婳似笑非笑:“你算哪门子的夫君?”
“可郡主明明已经亲都亲了,摸也摸了,还睡了,莫不是想要赖账?”
萧君策心情极好地挑起唇角,那晓得一脸荡漾的样子,真是很欠揍啊。
白婳道:“那清倌楼里的清倌被人睡了,难道也要负责?本郡主顶多赏你一些银钱打发了便是。”
“只怕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他并不在意白婳的这些言语,因为她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校场已经废了,要不找人来修缮一下吧。”
白婳眨了眨眼睛,连忙岔开了话题。
她发现一旦开始和这个男人谈情说爱,自己的一切情绪就都会被他所主导,这样就会显得自己很被动。
“不必了,正好可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你今日出来这么久定是累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倒也不累……”
他是不会给白婳反驳的机会的,二话不说家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无视了那一堆碎石,纵身一跃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校场外。
白婳无语,说道:“你这是在向本郡主展现你的能力吗?”
“我的能力在郡主面前自愧不如,又怎敢献丑?”
他微微一笑,既然他的婳婳这么厉害,那他就做她身后的男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这世上又从来都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相夫教子,他也可以相妻教子。
“这个时候,团团大概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