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依旧是伺候人的奴婢。
“长歌死的时候,会恨我吗?”
阿狸笑了笑说:“二夫人不知道是您,又怎么会恨您呢?”
她在床边坐下来安抚着周易安说:“将军莫要多想,乖乖听少主人和阿狸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知道吗?”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周易安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婳回到京城已经两天时间了,比起澧州的慵懒舒适,京城要显得更加繁忙急躁。
她抱着那奶团子在秋千架上晃荡着,那三小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满眼哀怨地盯着秋千架上的女人。
“她为什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鬼知道啊,赤乌大人都躲起来了,要不咱们也躲起来?”
三小只面面相觑,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挪动着自己那小短腿开始一点一点地往旁边靠。
然而还没等到它们走过去,就从天而降一道巨大的阴影。
白婳抱着孩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它们:“去哪儿呢?”
“啊,今天太阳真不错,想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呢,大哥你说是吧?”
其中最小的那只抬头望着忽然出现的白婳,笑哈哈地说着。
但等它回头一看,身边哪里还有另外两只的身影,早就跑没了。
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子努力地缩成了一小坨。
“额,那个……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呜呜呜,它的命怎么这么苦,大哥二哥都抛弃它了,真是太过分了!
“本郡主离开之前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明阳江上那座小岛,里面应该是个阵法。
它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说:“我们去过了,但里面的阵法很强,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浅浅地看一下,不过我们在外面看到过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