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
陛下您还真是……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
放佛这些事情陛下都早有预料,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又怎知她活了数百年,关于人心那一套,早就揣摩得炉火纯青了。
“东篱,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北幽便火急火燎地赶来了,然而当她听见屋子里动静时,整张小脸儿都白了。
她暗自咬牙,伸手正欲推开门进去时,一双手飞快地将她拉入黑暗之中,那人捂住她的嘴巴,对上她那双惊恐慌乱的眸子。
白婳一阵失笑,道:“郡主可是特意来解救在下的?”
她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在屋子里被折磨折腾的人,竟然就在她面前。
“你……”
“嘘,这暗处藏了许多人,郡主要是暴露了,只怕是又要被大王责罚了。”
北幽瞳孔一缩,他怎么会知道的?
“在下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百晓通,这世上就没有在下不知道的事情。”
东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说:“公子,您觉得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
北幽吃惊地看向东篱,指着她惊讶地说:“你……你不是被……”
“郡主多虑了,身为公子的小童,没点儿功夫傍身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东篱也调皮了起来,知道打趣人了。
屋子里的动静还在继续,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北幽望着白婳那张清秀的脸,想着刚刚被拉入他怀里,身上的香气清洌干净,便忍不住脸蛋儿一红。
搅动着自己的衣角说:“公子是如何得知,又如何脱身的?”
“宫廷宴会的酒,只需闻一闻便知道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