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可以,可不能惯着。
“瑟瑟,瑟瑟,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锦瑟不听,她捂住了耳朵,等狩猎开始了,都未与陆阑丞和解,让他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要骄纵那么一下。
坐在他旁边席位上的南宫皎见到他一脸很不高兴的表情,那忧郁又清艳绝伦的模样,叫人很想做他的解语花。
“陆夫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陆阑丞看了她一眼,真的只是一眼,便收了回去。
“我现在不想与谁说话,南宫夫子可否嘴巴清静些?或者,你可以去关心关心别人。”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她看向对面席位上坐着的温行之。
温行之察觉到他的眼神,抬眸与他对视,并客气一笑,看起来毫无芥蒂,仿佛不会生气一样。
而陆阑丞同样回以一笑,却是倨傲不屑。
一个注定被淹死的悲惨玩意罢了,他家姑娘可说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