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毁尸灭迹,想要还原一切的感觉。
见到这一切的陆阑丞眼眶红红的,咬着牙把自己藏在被褥中。
严严实实,不叫人瞧见他的异样。
锦瑟以为他是生气了,赶紧坐在床边哄他。
“我会负责的。”不会干出亲完摸完就跑的混蛋事。
拱起的被褥动了动,却没有声音传出,锦瑟颇有些手足无措,更别提想起过来的初衷了,此刻脑子里完全只剩下如何把人哄好这件事。
愁人。
他到底是觉得她做得多了还是做得少了?
这要是猜岔了,哄错了方向,可就更麻烦了。
得想个两全之策。
锦瑟不知道,此刻被褥下面,陆阑丞正腰带半开,做着极其脸红心跳的事情,这自然不能叫她瞧见。
“对了,虽然你跟我讲了不是真正陆阑丞的事情,但你还没解释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还有,你真正的名讳叫什么?”
她伸手,像是对待一只闹别扭的猫儿,在拱起被褥上方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摸着。
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被褥下传来有些沙哑怪异的嗓音回答。
“璟之。”
他只说了两个字,锦瑟便默契十足地勾了勾唇角。
“我明白了,你现在的小字就是你以前的名讳对不对?真聪明。”
她夸了他一声,没再追问他的姓,点到即止地笑了笑,而后用极其软糯温柔的语调唤他。
“璟之。”
被褥下,陆阑丞闷哼一声,伴随着酥麻炙烫过后的畅快淋漓,他有些软倒地瘫在床上。
外界,锦瑟像是觉得有些好玩,又或者想听见回应,便不紧不慢,却又锲而不舍地唤他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