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没有多聊,锦瑟与他告辞,往学斋里面走去,却见到了正在看书的斋长。
“来了。”对方头也没回,却一副像是知道她是谁的样子。
说完这话,便放下书转过头来,和善亲切地招呼她在茶桌前坐下。
锦瑟知晓这只是客套,便委婉推辞,而后直接表明来意,她要拿走那株千年灵芝。
“不急,先坐下,我们聊聊。”
斋长给锦瑟倒了杯茶水放在对面的位置上,如此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锦瑟抿了抿唇,走过去坐下。
“当年我在朝为官的时候,与你父亲也算是关系不错,不知令尊如今身体可还康健?”
锦瑟:“有劳斋长挂心,家父一切都好。”她想要拿千年灵芝,他非要扯什么关系,是何居心?
不想聊天。
“那就好。”抿一口茶水,斋长整个人都有些慢吞吞,眸光却很精烁。
“对了,你母亲近来可好啊?听说身体似乎有恙,还请了神医在府中诊治。”
这话一出,锦瑟顿时警惕起来。
“既是道听途说,那自然不可信。”
“是吗?那要不是道听途说呢?”
四目相对,气氛突然有些僵持起来。
锦瑟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可心底却是掀起惊涛骇浪,偏又不知是何起因,无从解决。
“斋长远在洛阳,却对京城之事如此了解,特别是我母亲生病一事,想来今日是有别的话想对学生说吧?”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配合他七拐八拐了,反倒落了下风,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哈哈...你这直言快语的性子倒是与你父亲有几分相像。”
斋长笑了起来,捋了捋没多少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