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近乎乞求的嗓音传入锦瑟的耳中,犹如罗刹索命,锦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众人:“???”
温行之眼眶渐渐湿润红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委屈,却不敢怨怼,抿着唇将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收回来,捏着被褥。
有种病弱公子的气质,叫人心疼。
锦瑟:“......”好想逃。
同样一种表情不同的人做出来,锦瑟还是偏袒陆阑丞,那叫一个赏心悦目,我见犹怜,可温行之这样,她却本能防备警惕,生怕被算计。
虽然已经中招了。
“我想跟你单独说说话,也不可以吗?”
他抬头一笑,明明和煦温柔,却有种说不出的凄苦,赵母是个心软的,受不住长的好看的公子这样伤感,没等锦瑟开口,便招呼人出去。
被单独留下不能走的锦瑟:“......”这是亲娘。
但既然已经这样了,总要解决问题。
“手。”
没好气地端个凳子坐过去,锦瑟伸出手去想要给他再把一次脉,结果却被五指相扣地握住。
毒素可能进了脑子的男人眼巴巴地瞅着她。
锦瑟:“……”
以最快的速度嫌恶地拍开,还想拿手帕擦一擦,碍于礼节,忍了。
可耷拉着脑袋的男人却露出一脸委屈受欺负的表情,低着头,撅着嘴,还有些许的无措。
“把脉。”
锦瑟语气平淡地解释,温行之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有些局促耳红地掀起袖子。
直撸到手肘处的白皙胳膊袒露在锦瑟眼中,若有似无的动作像是在撩拨某人的心弦。
某人不动如山地把完脉,便郑重其事道:“虽然毒素已经被你刚才吃的药丸压制下去不少,但长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