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再看向住持时,对方却晕倒在桌上,锦瑟紧张地过去把脉掐鼻,好不容易把人弄醒了,却是有些茫然。
“贫僧这是怎么了?对了,贫僧还未给女施主解签。”
见他这副模样,锦瑟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复杂。
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道:“大师您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禅房外那小厮被红豆拉扯走了,锦瑟让住持重新给他解签,这次虽然说到了几分,却没有先前那般透彻。
离开禅房时,锦瑟内心沉重无比。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完全不一样。
她手里捏了一把冷汗,直到红豆唤了她好几声,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从细思极恐的猜测中心惊肉跳地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