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目光顺着那红梅落在那比白雪还细腻的锁骨肌肤上,领口一丝不苟的盘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空气中,氤氲了浓重的暧昧,那近在咫尺的旖旎风光更是叫锦瑟口干舌燥。
“瑟瑟…”
他可怜兮兮地唤着她,眼尾勾起的线条有一种慵懒艳冶的风情。
锦瑟的右手手腕被试探地握住。
半个时辰后,锦瑟红着脸被抱在怀里,用帕子温柔地擦拭弄脏的小手,细致的连指甲缝里也没放过。
她整张脸埋在披风下,脑子里晕乎乎的,哪里还有半点强势姿态。
变了变了,陆阑丞果然是变了。
为什么他能一边哭着咬着唇瓣,一边连哄带诱,纯情生涩,又非常霸道地让她干那种事?
到底是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还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教的?
深藏功与名的孙谋士:“……”说好了在洛阳待几天就回来,又骗我,早知道出发之前他就不跟他讲该怎么讨女子欢心了。
别看孙殷看起来很正经,私底下可是写话本子的一把好手。
比如说那本《如何让女子对你欲罢不能》,和《哭一哭,命都给你》,就是他写的。
一直以来他都瞒的很好,可惜最后还是被陆阑丞给发现了,起因是他在陆阑丞的桌案上看到了自己写的话本子,还有一本他死对头写的话本子。
陆阑丞夸死对头的写的话本子非常不错,对他的却瞧不上眼,他一气急,就被扒了马甲。
虽然锦瑟经常不在社稷学府,可一些大考小考还是要去参加,刚好过两天便有一次大考,锦瑟就以这样的理由躲了陆阑丞几天,想冷静冷静。
她怕他把持不住,更怕自己把持不住。
结果学府内,更不清净。
不知道为什么,肖白莲最近这些日子是越发缠着她,还总是嘀咕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更令锦瑟奇怪的是,向来学业中等偏上的她,突然间就出口成章,虽然上句跟下句总是有些意思不连贯,但无论哪一句,都是非常妙绝的诗句,叫人赞叹不已。
前段时间锦瑟琢磨着陆阑丞的事,因此对肖白莲虽有疑惑,但也没太注意,现在空闲下来,那点疑惑就在接触中越发变多。
学府组织的诗会上,肖白莲七步成诗,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