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不仅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玄鹤怒极反笑,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倒是你,许久不见怎么弱成这样啊,我的好哥哥?”
玄独岸不甘示弱的嘲讽回去,“那也比你强啊,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魔主大人?”
砰!
玄鹤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力度大到玄独岸身后的墙壁炸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呵……哈哈哈……”玄独岸低低地笑起来,血顺着他的嘴角下颌一路流到了衣襟上,染得刺眼一片血红。
玄鹤面色阴沉地看着他,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这算不算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玄独岸咳了一口血,冷冷地盯着他,咧开嘴露出了一口尚沾染着血迹的牙齿,“想要我死……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燕沁看着将自己拦在城门外的男子,暗自磨了磨牙。
这人身材清瘦,左半边脸戴着张黑色的面具,右半边脸冷漠疏远,燕沁是见过这人一面的,当时从华簌簌的地牢中出来时,玄鹤便是让此人拦住了华簌簌。
单凭自己一人就能拦住华簌簌这个魔主和她那手下重晋,可见修为之高。
“主人吩咐过了,不许您进城。”五六道。
燕沁拧眉,“我只是进去找个人。”
“主人说,您权且当那人死了便是。”
燕沁:“……”
那就是还没死。
她无所谓地摆摆手,“行吧,你帮我给玄鹤捎句话。”
五六看了她一眼,“您请说。”
“……算了。”燕沁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谢了。”
她转身便走,五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没动。
燕沁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在郊外寻了处僻静的林子坐了下来,倚在树干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突如其来的疲惫快要将她整个人压垮,她想不出办法将玄独岸带出来,因为她连这兄弟两个人的结在何处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