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崇义秘境玄独岸疯了一样想要杀掉玄之泽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就连后来玄鹤离开清华宗的事情,刀烨也怀疑过与玄独岸有关,毕竟当初大狐狸尚易亲口说过,玄独岸和玄之泽不是父子,和玄鹤自然也不会是兄弟。
“有关系。”玄独岸嗤笑了一声:“那次修真大会我其实是悄悄跟着玄之泽来的,想要找机会杀了他,可惜没能成。”
等玄独岸和刀烨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八九岁的孩子一年一个样,等十一岁的刀烨遇到十三岁的玄独岸,自然是没能认出来,然而玄独岸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毕竟在刀烨的眼里不过是顺手施舍了个路边的小乞丐,而在玄独岸眼中却是位阴郁的大少爷给了他救命的东西。
“那你和玄之泽还有玄鹤到底是怎么回事?”刀烨看上去很是不解。
“我可没有和别人交换小秘密的习惯。”玄独岸笑得意味深长,“阿烨,我们其实可以换个时间和地点。”
刀烨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冷冷道:“不必了,我也没有听别人小秘密的习惯。”
“阿烨,你这样是不对的。”玄独岸道:“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师兄弟了,等我……有空的时候会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讲给你听的。”
刀烨撩起了眼皮,“那您现在可真忙。”
“忙啊,忙着破阵法呢。”玄独岸忽然站起来,背后长刀倏然出现,周围泛起一圈低调的黑色光芒,“破阵之术我可是求了师兄好久他才教给我的。”
刀烨阴恻恻地看着他,“师父说过你不准学阵法。”
“师父还说过你不准学咒术呢。”玄独岸翻了个白眼,“你不是照样缠着师姐学会了。”
刀烨:“……”
师父大概迟早会被他们气死的。
燕沁睁开眼睛,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差点吐出来,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张靠得极近的俊脸,似乎是有些惊讶她醒过来地这般快。
陌上川半跪在地上,微笑道:“师父,醒了啊。”
燕沁拧着眉看向周围,黑漆漆地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除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地方有些许光亮,都是一片黑暗。
“这里是什么地方?”燕沁试图站起来,谁知她的腿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道。
“这里是我的地方。”陌上川道:“师父,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一点劲都没有?”
燕沁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