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沁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油……
救命,昨天她到底喝了多少?
啊,昨天她和师兄聊得很开心,一坛子一坛子地开,鬼知道喝了多少。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燕沁这才发现青君那完全不是微笑,而是夹杂着咬牙切齿的冷笑。
“呵。”青君阴恻恻地盯着她,“以后你若是再敢喝这么多酒,本君不介意剁了你去喂狗。”
“这么……严重的吗?”燕沁心虚道。
“呵。”青君扯了扯自己皱皱巴巴的袖子从床上下来,冷着一张寒冬腊月的脸。
燕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但是你为何会睡在我床上?”
青君的脸色更冷了,他凉飕飕地瞥了她一眼,十分高冷道:“自己想。”
说完便裹挟着一阵浓郁和酒臭和呕吐物的味道潇洒离开。
燕沁:“呕”
等燕沁沐浴洗漱完成已经是接近晌午,然而她还是没能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到底做了些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
远离醉酒,珍爱生命。
她慢吞吞地将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她不太喜欢用术法,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不过可能也有点坏处。
她木着张脸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胳膊。
头发太长怎么办?
燕沁从抽屉里找出来了把剪刀,对着镜子里的一头长发比划着。
不用太短,剪到肩膀下面就可以。
燕沁摸了摸那一头及腰的长发,自娱自乐哼道:“小尼姑年方二八……”
她一边唱一边演绎得十分投入,神情悲怆地剪下了一缕头发,继续悲叹道:“正青春被师父削了头发呀”
咔嚓又一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