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前辈这是哪里的话,我夫君终究是为了感谢你们,不然我过了这么多生辰日,也没见过他这么高兴,还请了这么多人!徐前辈理应感激才是,而不是在那发牢骚吧!”
徐庆年听后,身体不由地一哆嗦,环顾四周,根本看不见白秀婷,应该是催动气海传音而至。
徐庆年暗想着,他认为这个白夫人并不简单,为何死死抓住他和胡三海不放,又为何之前没出现过,非要等自己拿到盒子之后平白无故的出现,这不免让徐庆年有了很重的疑虑。
他把胡三海拉到了人群之外,并催动自身的气海,把外界屏蔽掉说道:“刚刚那余夫人用传音之法传到了我耳中,此人肯定不简单,我看咱们还是简单奉承几句就撤吧!”
胡三海深思了会儿,看了看身后的那群人小声的说道:“这余夫人应该就是白霜殿的弟子不假,他就算讨厌咱们俩,也不至于加害咱吧,我看老徐你就是得到了那个盒子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对万物的怀疑之中,不要那么紧张,只要不是浩天阁的人,什么人都无妨!莫得事,莫得事!”
说罢,胡三海又冲进了人堆里。
对于胡三海来说规矩向来很重要,但热闹他也是非常爱凑的,对于徐庆年的怀疑,他一点没有多虑。
徐庆年看着面前那些人和余震雷的笑容,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算了,再怎么说这白秀婷都是余震雷的妻子,跟随这么多年,人品自然不会太差,可能就是因为这几日自己和胡三海的缘故,闹得整个堡主府不得安宁所导致的。
于是他也挤进了人群中。
余震雷看见徐庆年漏了面,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并把双臂往下压了压:“好了好了!大家肃静!大家肃静!”
“今日我余震雷摆宴席一来是为了庆祝我的夫人白秀婷的生辰,这二来主要目的还是要答谢我的徐兄和胡先生的鼎力支持,这才让那个宇文国锋被抓去,当然还有书院的夫子,如果没有夫子,想必咱们万家堡想要有如今这般热闹,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来!咱们敬胡先生和徐兄一杯!”
话音未落,余震雷和他的夫人就举起了酒杯,并冲着徐庆年他们笑了笑。
而这时,堡主府的仆人也将两杯酒递给了徐庆年他们手中,胡三海拿到酒后闻了闻大声称赞:“好酒,好酒啊!多谢堡主的赏赐!”
余震雷大声笑道:“胡先生好鼻子,居然没等喝就能闻出这酒的味道,这酒可是前任堡主存下来的,我一直就没敢动,如今这么好的日子,当然要与你们二位分享!来!喝!”
说罢,余震雷一口下肚,直接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个精光。
胡三海和徐庆年见罢也喝了起来,可平日最爱喝酒的徐庆年按照道理来说,遇到这等美酒自然是要多贪上几杯的,可如今喝起这酒却越发感觉到苦涩。
胡三海见状,眉头竖起:“老徐,你可不要在人家寿宴上如此无礼,看你那态度,怎么?只有你家少爷给你的酒,才是酒,其他人给你的酒就不稀罕下咽了?”
胡三海无缘无故又提及周天,让徐庆年很是恼火:“你说这个干什么?少爷是少爷,余兄是余兄,怎可相提并论,我是在担心我怀中的盒子,总感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对。”
“哎?徐前辈,听说你是书院中的佼佼者,更是夫子的初代学生,想必是夫子最得意的弟子吧?”
这时一个修气者在旁边问了起来,徐庆年很有礼貌的说道:“那倒没有,在书院杰出的弟子众多,这新生代的弟子中佼佼者更是数不胜数,徐某这些功法套路都还不算什么,过奖!过奖了!”
胡三海看徐庆年那假装谦卑的样子,不屑的抢着回答道:“你这兄弟说的好啊!老徐此人谦虚得很,根本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修为境界功法有多高,你莫要听他胡说,如今在东楚,乃至在皇城周围,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