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尘:“不记得。”
周期昀:“真不记得?”
“到底怎么了?”白无尘有些愠怒。
“你昨晚非要我唱童谣给你听啊,哎,我唱了你又觉得难听,还叫我闭嘴,搞得我很没面子知道吗?”周期昀道。
白无尘瞪大眼睛,怎么他都不记得了,他当真做过如此蠢事?是了是了,丢死人了,之前……他好像……好像是让楚华予唱童谣给他听,楚华予的确是唱了……
“哥,你在想什么呢?”周期昀笑着问道。
“没什么。”白无尘回答:“昨晚之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同别人说的,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周期昀笑道。
可白无尘不知道的是,周期昀方才一直在故作镇静,因为,昨夜白无尘唤了无数次楚华予的名字……
白无尘换好衣服起身出门,于此同时,楚华予也推开房门,并对着白无尘展颜一笑。笑容如明媚的阳光融化了隆冬的白雪,如沁凉的甘泉滋润干渴的土地,如明媚的阳光照进他心底的最深处。
“你醒啦?”楚华予笑道,随后又气恼:你这问的是个什么问题。
“方才醒来……”白无尘轻声回答。
“这么巧么?我也刚醒,可感觉好些了?”楚华予笑着问道。
“好多了。”白无尘道。
“哦我给你说啊。”
“什么?”
“苟吉勒两条胳膊都折了,现下……估计在玄冥灵域养伤呢,怎么样?高兴不?解不解气?”
“又是你干的?”
“是啊。”
“不可以暴制暴。”白无尘轻斥,其实他是怕有人因此记恨楚华予,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楚华予身边保护她……
“是是是,这是最后一次。”楚华予笑道,可实际上她以后还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