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舒表现得既不害羞,也不骄傲,只有不多不少的一点小得意,像是打游戏刚刚完成了一把超神一样,对着大家虚按了按手:
“基操,勿6。”
同们愣愣的看着他,大多数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下回去可以和别人吹牛了!
傅佳老师也想着:等下回去可以和别的老师吹牛了。
只有班长大人想法和他们不同。
班长大人想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班里终于出了第一个大佬,我这两三年来的伺候,还算到位吧?
……
腊月初七。
陈舒从芷兰苑起飞。
由于他是先去灵宗,月底才回白市,陈半夏也已经上班了,要放年假才会回去,当然陈半夏并不要紧,总之清清没有了回白市的理由,小姑娘也没有回去的动力,和姐姐斗智斗勇、陪桃子玩总比回家要有趣。
灵州的冬季也很冷。
相比起玉京,气温倒要稍高一点,至少不会到零下,但湿气很重,尤其山上,湿气更重。
这一点有些让人难受。
因为对修行者而言,虽然依然能感觉到气温低,能觉察到冷,但只要习惯过后,其实无所谓的,修行者不会被冻得发抖或四肢僵硬、感冒流鼻涕之类的,可湿气重、雾气重就有些别扭了。
山上灵气这么充沛,该刻一个遍布全山的法阵,让它四季如春,多好啊。
而山下的油菜田里已经略微泛起了一点黄,估摸着春节后,出一场太阳,玉顶山下的油菜花就会盛放。
陈舒开始了认真的习。
在这里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习。每一个摸鱼的一秒钟,都是对来到这里的浪费。要么是在习灵身,向副宗主请教或接受副宗主的传授,要么就是在凤凰楼看书,只有晚上回到院子,洗完澡躺上床,睡前的那么一小会儿他才会掏出手机,刷刷小视频,也只看关注的人,看完就睡觉。
在这里的疯狂习,是为了离开后的摸鱼,在这里不刷小视频,是为了离开后躺清清腿上刷。
一直待到腊月二十六下午,将近二十天时间。
陈舒向副宗主道了别,拜了早年,便坐上飞车回玉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