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早。”
“……”
陈舒有些无语:“你干嘛偏偏在我生日的时候修这玩意儿?”
“适合。”
“怎么说?”
“因为我觉得适合。”
“怎么适合?”
“有喜时修喜,有怒时修怒,有忧时修忧,可以使得修行的效率大大提高。”
“那你忧什么?”
“不想说。”
“不行,快说快说。”
“忧你二十三岁了,怕你忍耐不住而冲动,又怕你一直克制自己而难受,还怕我无法拒绝你,怕我们太早的在一起可能会导致分开的概率变大。”宁清身体往旁边偏了一点,将头靠在陈舒肩上,目光看向左边,潇潇正扛着昏醉的陈半夏费力的往厢房走去,她再度放低声音,语气少有的柔软,“我想永远拥有你。”
“嗨!”
陈舒嘴角抽搐,忍不住乐了。
只是他刚一乐,身边人就给了他一巴掌。
陈舒也不在意,继续乐。
其实过了二十三岁就把清清睡了这种话,完全就是开玩笑。他又不是急切的毛头小子,他经历过一次,他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更大的快乐,也知道哪个过程才是更美好与有趣的,也有足够的耐心来慢慢撷取它们。
反倒是以前他曾疑惑过一段时间——
自己不急着和清清确认关系,是因为想慢慢感受这段时期的甜蜜,可她不急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