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松开他的衣襟之后,他只能不辨东西南北地倒在了地上。心中只想着‘他怎么敢?’,却是一时之间忘了该怎么办。
“在老子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
头皮将手掌上的鲜血在阿姆斯特朗的衣襟上正正反反擦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个白人谈判代表和一个印第安人翻译。
吹了个口哨。
那声音,轻佻得像是一个路过克里斯蒂娜之家的老混蛋,裤兜里还没几个钱的那种。
……
头皮解下脖子上勒得紧巴巴的领带,将它抛给身后同样目瞪口呆的小安德烈。
大马金刀地提起裤腿,脱下硬邦邦的皮鞋,往椅子上一坐。
“说吧,你们想要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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