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记住,你是战无不胜的拳王!”
“你拿过连续三年的金腰带!你能用肩膀抵住全速前进的火车!你受到过海格力斯的祝福!”
“去吧,本!去打死他!打死那个印第安人!”
“相信我,本!你一定能打败他的!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你瞧,他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记住,本!你要用好你的右勾拳!你的右勾拳是最有力量的,没有谁能承受得住你的一记重拳!”
“你还可以使用滑铲!”
拳王任凭助手们在他的身上拍拍打打,为他按摩肌肉。
然后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扯下裹在身上的大毛巾,垫着腿弹跳了两下。
左勾拳、右勾拳、摆腿、膝撞……这些都是他熟悉的套路。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明显比其它人都高出了一头。
他雄壮的身躯有两个人那么宽,他的侧踢几乎能够达到其它人脑袋的高度。
“去吧,本!”
“去打死他!”
***
拉勒米堡角斗场顶层的巨大会议室里。
壁炉通红,屋子里热气腾腾。
斑鸠坐在椅子上,热得一把扯开了衣襟,露出胸口上的狰狞伤疤。
最初的伤疤还是在火鸡岭上留下的,后来在汉密尔顿庄园外又裂开过,到了库奥赫特莫克的时候又遭了一次。
新伤重叠旧创,让他的胸口看起来就跟布拉克山上粗粝的花岗岩一样。
在他的对面,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绅士,格拉姆恭恭敬敬地站在着两人的身后,乖巧得像是刚犯错的小学生。
泥鳅坐在桌子的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纸和笔,正襟危坐,不偏不倚,下笔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