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这才放心让大家都坐下,并告诉服务员:“上菜吧,然后挂你们顾客的账上。”
服务员本来有些犹豫,毕竟这人都走了,这……
郑南却让她放心:“你看这包厢是他们开的,菜是他们点的,我们也是他们请来的,那挂他们的账有什么问题?你只管上菜就行了。”
服务员一下脑筋没转过弯来,老实吩咐厨房上菜了。
……
另外一边,沐元长回到套间仍然怒气冲冲。
“那个该死的乡巴佬!我就说搞那种抹黑污蔑,故意带我们的节奏的无赖做法,原来竟然是他,只有这种瘪三才做得出这种烂事!居然还妄想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那绝对不可能!”
见他这么怒气冲冲的,沐吟裳在一旁更是无奈。
“的确电子厂厂长是他很出乎我们的意外,但至少我们该聊的事情也该聊完才对。”沐吟裳说。
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人,把情绪带入商业判断里是最忌讳的,不管多憎恨对方,你都至少应该保持沉着冷静,把场面应付完再说,而不是这么一走了之。
沐元长却不这么认为:“阿裳你说什么?你居然让我跟那个乡巴佬聊完?我告诉你,我跟他一个字都不想说,那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见他这么言之凿凿,沐吟裳也什么话都不说了,继续抱着自己那本资本论津津有味的研究起来。
沐元长仍然在一旁骂骂咧咧,翻来覆去就在说郑南是个身份低贱的乡巴佬,根本不配和自己说话,想想自己居然请他吃饭,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一点新意没有。
后来饭店通知郑南他们仍然在包厢吃饭,账挂他们这里,让沐元长再次暴怒如雷,嚷嚷着要下去找饭店经理投诉,还是沐吟裳劝他捏着鼻子认了。沐元长又骂郑南那些人不要脸,自己人都不在还好意思吃,真是乡巴佬。
骂骂咧咧好一会,沐元长才总算回神回来,见沐吟裳抱着书坐在沙发上,才想起自己眼下的事情都没解决。
嘴角一抽,然后嬉皮笑脸的蹲下在沐吟裳面前:“阿裳,还得你帮我想想办法,你不是说还可以组建协会什么吗?”
沐吟裳叹口气放下书,沐元长再蠢也是亲哥,总不能断绝关系。
“是给客户更换音响,和联合江夏所有电子厂组建音响协会,这些事之前很好做,但现在不能明着出现在公众面前。”
沐元长的脸色很尴尬,知道是因为目前舆论的影响。
“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呀,都是王旭和那个姓郑的,要不是他们事情办的烂,给捅到报社和电视台去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还有这些江夏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报社和电视台都没说,我也再三否认了,怎么还一股脑认定是我们干的呢?一点道理都不讲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