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纯粹就是我自己作死!”
魏武不敢抬头看她,心里却是愧疚地要死:
“可是,这,这对你们家毛总不公平。
还有,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魏武一手继续揪着头发,一手指着床单。
颜梦萍突然怒气冲冲地说:
“对他不公平?哼,过去是对我不公平,现在,公平得很!”
魏武突然想起在松江和毛利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他无意间听到颜梦萍和毛利没住一个房间,于是他终于抬起了头:
“怎么,毛总外面有女人?”
“哼!她要是有女人,我还能完璧的交给你?他那是外面有男人!”
“有,有,有男人?”
“还不明白吗?他是个同性恋,我们结婚十几年了,他从来就没碰过我!”
“啊?!”
魏武彻底被惊呆了:
“那,那,你们当初,当初干嘛要结婚?”
颜梦萍叹了一口气说:
“唉!算是报恩吧。
你先去洗洗吧,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魏武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光着的,连忙把整个床单裹在身上,捡起地板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片刻后,魏武拘谨地坐在床头,颜梦萍坐在窗边的围椅上,眼睛空洞地看着外面,一手转动着茶杯,陷入了回忆:
“我家住在黄河边上的农村,毛利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在我们村里插队,在村小学教书,就住在我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