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中医西医,能治病就是良医!
有那闲工夫,都花到病人身上去!
有本事,把病人治好咯,少在背后嚼舌根!”
云次相也是气坏了,忍不住一顿臭骂,把一帮专家骂得灰头土脸地跑了,两个外国专家也跟着去了,那个女专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被老头拉着走了。
余副省长满头大汗,诚惶诚恐地应道:
“对不起,云次相,我检讨。
刚刚魏医生找地方,调整药方了去,按照他的要求,我马上安排人,去最近的苗寨,找一些同意试药的志愿者,等魏医生的药弄好了,立即试药。”
云次相的语气稍缓了一些,说:
“好,立即照魏武同志的吩咐去做,我们很快也会赶到。
哦,对了,邢副部长的手机上有那两段视频,一会发给你。
找试药的志愿者时,把那两段视频,放给苗民们看看,他们比你们聪明,知道怎么做。”
余副省长的汗,流得更多了,唯唯诺诺地说: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亲自去最近的苗寨,亲手落实。”
不远处,一个野战帐篷的门口,胡斐身姿挺拔,笔直地站在那,亲自给魏武站岗。
他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对黄皮子的聪明和灵性,比其他人感受更深,登机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了他。
家族几百年的遗传病,那么多年、那么多专家一筹莫展。
是他,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找到了病因,彻底解决了胡氏家族几百年的困局。
族人们对魏神医的敬重,一点不亚于那些感恩的黄皮子。
这样的人,他胡斐相信!
一个小时不到,魏武便笑容满面地走出了帐篷。
胡斐见了,知道这次让高层极为焦虑的疫情,差不多再也没什么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