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如何站起来说出真相。
只希望,眼前的这中年管家韩云,贪生怕死,带着自己在王宽的家里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这,这说起来就有点多了。”管家韩云有点尴尬的小声说道。
“不怕多,你一条一条的说便是。”
“王宽好面子,为了面子他不惜费尽心思的弄虚作假。今年从开春起,巩昌就呈现干旱状况。可为了自己的政绩,王宽不但不将这一情况上报朝廷,还继续摊派赋税。。。”
“这一点我知道,说其他的。”肖尘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王宽虽然是小侯爷,但他的行径让定西候很是不满。在外人看来,定西候还在处处的维护他,可实际上,定西候已经放弃了他。”
“定西候放弃了王宽?”肖尘一怔。
这个消息,还真是和自己的判断相差甚远。
和定西候的接触中,他处处都以王宽为中心和自己周旋。更是拿出了大量的真金白银企图给王宽赎罪。
父亲放弃儿子,这得是多大的事情,才会让定西候做出这个决定?
“你为何会这样说?”盯着管家韩云的眼睛,肖尘的沉声问道。
“定西候很少来巩昌,去年的一天,他来到了巩昌府。就在这个大厅里面,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两人在里面争吵了半天。”
“都争吵什么?”
“定西候大骂王宽,不思进取,不求上进。王宽也是将酒碗酒坛子摔了一地,说现在的日子过的好好的,非要整出点事情来。”管家韩云小声说道。
“整出点事情来?”肖尘嗅出了一丝问题,“整出什么事情?”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将大厅里的乐器,酒坛子全部打翻,定西候就离开了巩昌府。其他的事情,小人也不敢过问。”
“你在王宽家里,做管家多久了?”肖尘岔开了话题。
“回大人,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帮着他,结果了几条人命?”肖尘看似若无其事的道。
“小人都是迫不得已,小人并没有主动杀过人。”管家韩云双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