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朝廷,还能坚持几年?
想到此处,定西候心中又凭空增添了几分自信。
看着定西候的态度越来越傲慢,肖尘明白,这是自己没有出示证据的原因。
但作为父亲一案的始作俑者,肖尘的心里,早已经给他制定了几十套的折磨方案。
要弄死他,那简直太简单了,自己现在就可以将他的脑袋拍个粉碎。
可是,那样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妇人之仁。
只有让朝廷剥夺了他的侯爵,再株连十族十一族,让他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一个个被凌迟处死,再要了他的老命,才能补偿付清所受罪过的万分之一。
“定西候大人,至于你儿王宽的牵连之罪,还是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毒杀王宽的谋杀之罪,还是你教唆巩昌卫指挥使张兴私藏军备的谋反之罪,或者你为了杀人灭口,将五百巩昌卫的士兵活埋的叛国之罪,我今个一概不问。”肖尘如同聊天一般,用脚有意无意的踢着脚边凌乱的稻草,淡淡的说道。
定西候脸色一沉:“那你要问什么?”
这几项罪,哪一项都足以让自己不能翻身。他不问,难不成他还能知道几十年前的事情?
“侯爷不是说过,连玉玺都可以造假么。我今个想问问侯爷,你会造假圣旨不?”
肖尘笑了起来。
很是自信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