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过多年教育的她，说不出这样没脸的话来。
这一瞬间，她觉得生活很迷茫，竟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此刻，听着周粥的话，沈雪的感触就更深刻了。
周粥见沈雪不说话，便笑道：“我说中了吧？你和你那个男人的感情，未必见得好，他对你的关心，只怕还不如王林对你的好。你喜欢他吗？”
“谁？”沈雪怔了怔。
“王林啊！”周粥笑道。
“啊？”沈雪轻轻一笑，“你怎么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我也喜欢她。”周粥忽然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他。或许，我们两个人，才最应该成为好朋友。”
沈雪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周粥。
她有些拿不定周粥的真实想法。
试探吗？
替李文秀试探我？
沈雪一念及此，轻轻摇头：“你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和王林之间，永远只能是现在这样子，不能再进一步了。”
她并没有把话说死。
现在这样子是什么样子？
只有她和王林清楚。
能维持现在这样子，沈雪已经知足。
因为沈雪看得出来，即便李文秀是王林的妻子，她过得也并不快乐，也没有说十分的满足。
李文秀没有安全感，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不是因为王林对她的疏离？还不是因为王林经常出差在外？
这么一想，沈雪觉得自己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周粥抿嘴笑道：“你是不相信我吧？我真的喜欢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