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兄所言甚是!”紫衣人道:“但展氏要想在本次大赛中扬名立万,只怕极度艰难,流波域炼器九宗,展氏实力充其量也只是不垫底,如何能够脱颖而出?”
“炼器宗门排位,比的是整体实力,但本次古玉解密,凭的却是个人修为。”那个欧阳道:“哪怕展氏整体实力不强,展飞个人的修为却是了不得,此人专修器道,据说器道造诣已达逆天境。”
旁边两人微微一惊:“逆天境?这乃是器道中的长老境,他年纪轻轻,也达到了如此非凡境界?”
“是!本门有一长老曾亲眼见过,此人身居飞云峡,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峡吗?有亭有台有桥,而这些风雅别致的亭台桥,居然全都是他炼制的兵器。”
“以亭台楼阁为兵器,骇人听闻!好本事啊好本事!”紫衣人道:“看来,他对本次大赛是志在必得了。”
“志在必得?”另一桌传来长笑:“区区一个展飞,他算什么东西?亭台楼阁为器,又何足道?”
此言一出,周围所有人全都大惊,眼前之人何许人也?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这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三十,长身玉立,温文尔雅,但此言一出,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托酒杯潇洒面对,显示出此人之非同一般。
“阁下何人?”欧阳站了起来。
“凭你不配问!”年轻人陡然起身,射向天空,身法之奇异,匪夷所思。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他一离开,他坐的那张椅子突然变形,变成了一只大口袋,而桌上的杯盘碗筷居然也同一时间变形,有三寸小剑,有四寸小叉,哧地一声,一齐投入口袋之中,口袋飞起,射入空中年轻人的眉心,空中年轻人一个转身,化成一座大炉模样,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人刚刚独坐的那张桌子所在的方位成了空白。
他进入酒楼,居然自带桌椅板凳,自带酒具,人一走,所有的东西随他而去,这些全都是兵器!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那个欧阳脸色已经大变:“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
“器道鬼才向行风!”
“你说的是那个号称孤人挑战天下的器道狂徒?那个无门无派却扬名天下的器道逆子?那个曾将路飞云气得吐血的苍月之后?”
“正是他!传言此人以身为炉,以炉为己,刚才空中现出苍月孤炉,正是他的独门标记。”
向行风,器道鬼才,无人知其来历,有人传言他一身器道秘诀来源于十万年前赫赫名家、早已灭亡的苍月宗,也有人说他并非苍月宗遗孤,而只是偶得苍月炉从而从学成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器道超凡脱俗,曾将天下排名前五的器道名宗厉风谷圣子路飞云气得吐血。
今天他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