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黛摆摆手。
帝都的天气渐渐好了起来,苏黛撑腮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桌案旁,狐眸含笑隔空对上秦景洲的视线。
她意味深长地启唇,无声吐出两字,“保重。”
秦景洲面容狰狞,“苏、黛!!”
早知有今日,他就不该容忍苏黛至此!
曾经的一桩桩,一幕幕,都有了答案。
为何他会被多方针对,为何他哪怕为父皇挡了一刀,命悬一线,依旧没能获得父皇的信任。
亏他在得到鹰符时还沾沾自喜,认为皇位对自己来说唾手可得。完全不曾想到,苏黛递给他的可不是什么助力,而是要他命的刀!
金甲卫押着秦景洲,很快离开公主府。
不少人都看到秦景洲狼狈地被押走,只怕不出一天,皇族贵胄沦为阶下囚的消息,就会传遍有心人的耳朵。
苏黛轻呷了口茶水,笑得漫不经心,“这就是自视甚高的下场。”
秦景洲以为苏黛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永不会背叛。殊不知在苏黛进入这个身体之后,两人的位置,便已经对换。
棋子,成了执棋者。
“去,”苏黛吩咐,“把后院那些人叫来,学了那么久,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亲眼目睹了苏黛将秦景洲耍得团团转,飞星愈发恭敬,“是。”
后院。
“什么?!”
“公主要考我们?”
“这这这……我、我还没准备好……”
哪怕在苏黛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也没人敢掉以轻心,每日学得昏天暗地,生怕被旁人比下去。
只是苏黛给的那些书太难了,又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哪怕天赋过人,也不敢保证就达到苏黛的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