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野顿时愣住:“丫丫,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才刚进去没多久吧?
小姑娘委屈极了,指着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冷淡男人,小奶音委屈的更咽着:“呜呜呜,叔叔,爸爸他、他打我,我让他别打了,我都要被他给打死了,他还打我,他、他超可恶的呜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小姑娘没忍住,仰头又“哇”了一声,大哭了出来。
江奕野:“……”
江奕野看着哭的悲伤不已,像是快要岔过气去的小萝莉,心有不忍,对着薄夜枭道:
“阿枭,丫丫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你也不能打人啊,瞧把孩子给打的,都哭成什么样了。”
“就是!”
小姑娘见有人给她撑腰了,气势顿时就上来了,哭也不哭了,握着小拳头,生气的说,“爸爸你都快把我打的扁扁的了,你超可恶的!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秦芜出来解释:“哥,你误会了,主要是丫丫想当三哥的爸爸,三哥才……”
江奕野:“……”
江奕野看着薄夜枭面无表情的脸,两秒后,一脸和蔼的对着仗势欺人的小萝莉说,
“丫丫,乖,蹲里面点哭去,我还有事要在这跟你爸爸说。”
小薄芽:“……”
小薄芽:“????”
……
薄庆栋最终还是没见到老爷子。
毕竟,他一直在外打拼,不经常回薄家,薄家的佣人很多又是薄庆国的人,起了争执,只会站在薄庆国那边,又有薄庆国亲自来阻拦,薄庆栋连病房的门都进不去。
至于薄夜枭,薄庆栋跟他这位常年体弱多病的侄子来往不多。
主要是薄夜枭身子骨不好,常年呆在病房,想跟他有所来往,都少有来往的机会。
就那一道稀薄的血缘关系,在薄夜枭看来,还不如一毛钱来得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