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玫不愿意走,撕心裂肺的说:“爸!爸你就答应了他们吧,把这些画送回去,这可是人家孩子第一次画画,你又不是她爹,你好意思吞了这些画吗!”
连裴寒舟都说:“是啊爸,你还是把这些画还回去吧,人家小姑娘画画不容易。”
裴老爷子压根不听他们的,他根本就舍不得将这些画还回去,但却问秦芜:“薄芽怎么说?她说要拿回去吗?”
什么时候裴老做事都还要问过丫丫了,还是这副仿佛下属对待上司的口吻,秦芜心里的怪异感更重了,但还是说:“丫丫说了想换回来。”
听到是薄芽的想法,裴老爷子这才叹气说:“那就换吧。”
裴玫和裴寒舟竖起大拇指:“爸,你可真是个有爱心的老人。”
秦芜:“……”
“等等!”眼看裴老爷子吩咐人将已经镶嵌在画框中,挂在墙上的画一张张取下来,整理好,秦芜说,“裴叔,你这是干什么?”
裴老爷子莫名:“你不是让我把薄芽的画还回去?”
秦芜:“……”
想到秦芜他们可能没见过薄芽画画,裴老爷子解释说:“这就是薄芽画的。”
秦芜:“……”
情人眼里出西施,老人一脸自豪骄傲:“不是我说,画的还真不赖,要是放在市面上拍卖,一张说不定能拍个几千万回来。”
秦芜:“……”
那您可能眼睛多多少少出了点毛病,要么就是脑子多多少少出了点问题,不然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睁着眼睛说这种大瞎话。
……
司机正在一箱一箱往车里搬玉米,小萝莉依依不舍的抱着一箱又一箱玉米跟他磨,要不是碍于薄夜枭在这,且她爸爸真的会打她屁.股,否则小姑娘早就抱着一箱玉米跑了。
不过由于小姑娘的拼命“纠缠”,导致司机大半天过去了,也就只搬了一两箱,而剩下还有十几箱,这么磨蹭,磨蹭到天黑都搬不完。
薄夜枭只好将这捣乱的小东西给拎起来,小姑娘四肢在半空中扑腾,白皙的小脸可委屈了:
“爸爸,我们不换好不好,我想吃玉米,吃好多好多的玉米……”
“那就想着。”薄夜枭冷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