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见他偷偷窃笑,佯装生气地掀开被子要起床。
不过,被子一掀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她又赶紧捂住,回头命令:“你转过身去!”
“……”卓易霖不吭声,也不动,就那么瞧着她。
“快点!不然我生气了!”
男人这才默默转身。
费雪立刻起身,捞过睡袍穿上。
从床上起来,她刚站稳,视线一眼瞄到床边小桌上的锡箔包装。
撕开了一个口……
脸颊再次爆红,她羞得无地自容,眼神余光瞥到脚边也有垃圾,定睛一看,是另一个撕开的锡箔小四方。
“卓易霖!”她突地转身,恨恨地、指名道姓地喊男人名字。
卓医生应声回头:“怎么了?”
费雪拢着睡袍,另一手指着那小玩意儿,“你……你居心不良,有备而来!”
顺着她的手,卓医生也看到了他昨晚亲手拆开的小玩意儿,俊逸白皙的脸庞也在瞬间染色。
“亏我以为你多君子,多正派,原来你也……”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卓易霖也尴尬,也不好意思,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有备而来总比冒险要强……”
“你——”她要表达是这个意思吗?
她是说………
算了,这种事说不通。
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而且昨晚她神志清醒,既没喝醉也没生病,她自己没反抗,示意人家可以继续的,现在秋后算账也没什么意思。
气横横地收了话,她逃一般钻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