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卓易霖笑着宽慰：“在家里，有什么要紧，我又不会笑话你。”
费雪瞧着他，不知为何，突然看出他此举背后的深意——他怎么很想自己继续喝下去似的？
“卓易霖……你今晚，有些反常。”费大小姐靠近了些，笑容有点渗人，直言说道。
卓医生脸色瞬间不自然，“是吗？怎么反常了？”
他收回醒酒器，又给自己倒了杯。
费雪性子大大咧咧，可人一点也不笨，尤其是洞察人心的本事。
于是，她又把酒杯递过去：“倒吧。”
“你不是说不喝？”
“可有人想让我喝啊……”
“我没有……”
“让你倒就倒，哪儿那么啰嗦。”
卓易霖只好给她倒上。
又喝了两杯后，她摇摇头，眼神迷离，又摆摆手：“这下真不喝了，你要喝自己喝吧。”
卓易霖觉得她酒量退步不少，但想着她彻底醉酒后的疯癫难缠，心里也有点发猝。
心想微醺才是最好的状态，也没再邀请她喝。
饭后，卓易霖收拾厨房，费雪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他忙完出来，竟见人睡着了。
“小雪？小雪……”这睡得未免有点太早了，他们还没好好说说话呢。
费雪被他唤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问：“你给我喝的什么酒，脑子晕乎乎的……”
“是吗？我觉得还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