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那个洋妞儿!喜欢凯恩的,贝蒂!她刚给我打电话,问你前阵子是不是遭遇空难了,人有没有事,回国没。”
贝蒂?
杨千语松了口气,不过关注点有点偏差,“你跟她……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没有啊,她找不到你,又想知道你的情况,就打我电话了呗。”
“你们不熟的话,她会有你电话?”
“这……”宫北泽笑了笑,没好气地道,“还不是拜你俩所赐?墨言为了挽回你,不知废了多大代价,那欧洲的项目,虽说能赚钱,可几乎每个月都得飞过去一趟。他现在这副样子,这苦差事不全都落在我头上?以前飞就飞了,无非是奔波点,可上次你遇到空难后,我现在坐飞机也怕怕的——你俩如今倒是好了,伉俪情深,蜜里调油,可苦了我!”
杨千语本就是随意一问,谁知他也是个话痨。
听他啰嗦完,杨千语还真有几分愧疚,笑了声道:“谁叫你误交损友的,该!”
宫少气闷,“哎你俩……你俩嘴巴共用的是吧?”
宫北泽的意思是,他俩怼人毒舌如出一辙。
可杨千语听到这话,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封墨言贪得无厌的接吻,于是没回应。
“算了,我就跟你说一声,那洋妞跟我要你的电话,我给了,她估计会找你的。”
话未说完,车载屏幕上显示又有来电,而且是境外号码。
“她已经打来了。”杨千语皱眉,埋怨道,“真是的!你把我电话给她干嘛,我跟她又没什么交集。”
“好,那你们聊吧!谁叫你男人成天奴役我,还要刺激我!我不给你们找点茬儿心里难以平衡!”
杨千语切换了通话,改用英文。
贝蒂笑着:“你知道我要打电话来?”
“宫北泽刚跟我打电话,还没说完你就打来了。”对贝蒂这个人,杨千语曾经是排斥的,觉得是个被惯坏的天之娇女,跟杨采月那种人属于同类。
不过上次在苏黎世见到,也许是两人的身份立场有了变化,她竟觉得这小自己几岁的姑娘还挺可爱的。
直来直去,单纯爽快,又人傻钱多。
“你别怪他,是我逼他把你电话发给我的。我听凯恩说,你遭遇了空难,想关心下你,可又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