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是怎么回事?”韩通笑容敛去,望向一旁,神色中多了份严肃。
他一问,立刻就有人凑过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声回禀了。
杨瀚在一旁听着,越听脸色越难看,朝台上他那个远房表弟瞪了眼,恨铁不成钢的哼了声。
韩通听完手下的回禀,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说道,“这么多人聚在校场上,起哄吆喝,成何体统?都散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台上的刁都头,神色不悦道,“刁都头,你既然是与人打了赌,输了自然要兑现承诺,莫要以你一人之所为,给全体禁军脸上抹黑。”
凌云璟一听韩通发了话,这才放开了刁都头。
因为刁都头,不敢不听他顶头上司的话。
果然,韩通发了话之后,刁都头的脸色顿时难看,跟吃了苍蝇似的一言难尽。
徐超见状,二话不说,扶着刘都头就上了比武台。
“刁都头,我们二人在此,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刁都头牙齿咬得咯吱响,指节都攥的发白,从齿缝里挤出句对不住,咣咣咣迅速磕了三个头,转头飞快下了比武台,钻进了人群不见了。
所有的禁军,还有厢军,全都看着这一幕,有的默然,有的憋屈,有的激动。
徐超心中畅快无比,正想扶着刘都头下去,却听少年对韩通抱拳道,“韩都使,恕属下冒犯,禁军兄弟们还不能散去。因为禁军和厢军双方的比武,还未正式开始。”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这人莫不是疯了?
敢跟韩都使叫板?他怕是不知道韩都使是谁的人吧?
韩通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神色已经肉眼可见的不痛快了。
“哦?”
少年仿佛看不到他越来越沉的脸色,执意还要继续打禁军的脸。
“方才那一场,不过是我与刁都头开的一个玩笑,热热场子而已。”
“禁军和厢军,却只比试了一场。历来比武,都是三局定输赢,眼下,还差两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