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恐怕是并不想咱们活着回去!真是岂有此理!败类!”
凌云璟没有接话,忙着用目光扫向那些溜达完了马匹,正打算牵马饮水的弟兄们。
“兄弟们!
“传我的令,不许给马喂水!即刻启程!”凌云璟再次翻身上马,动作极其潇洒。
少年墨发银甲,头束金环,眨眼间便见他已骑坐在了马上,引得马下的兵士仰头赞叹。
“出发!”
然而这一走,从白日走到天擦黑,他们也没能到达凤翔城。
凌云璟实在无奈,下令让人用匕首扎向马屁股,这样才能让马保持一分清醒。
最终,在距离凤翔县二十余里处的地方,那些军马实在扛不住的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凌云璟领着众人,开始用腿和脚丈量起这剩下的二十余里的距离来。
因为人数庞大,他们只能尽可能地挑选暗处小道绕道而行,终于在子时到达了凤翔城。
最佳的时机几乎已经过了大半,就剩下三个时辰可以利用了。
没有时间安排部署了,天亮前,他们必须取了候光的项上人头,给刘守贞以最致命的打击。
毕竟,当岳丈的因为女婿谋逆而被牵连致死。晚节不保,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刘守贞不管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反正只要候光一死,天下人啐刘守贞不孝的唾沫星子是没跑了,如此一来他既失了援军,又失了民心。
这才是他坚持要来杀候光的原因,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凌云璟锐利的目光环视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马面墙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