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掌柜顿时吓得噤声。
“行吧,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少年冷笑一声,用刀尖在地面上刷刷划拉了几下,一团蛇蟒的形状顿显。
蒲掌柜一看,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兴……兴龙帮?”
“嘘!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好,小心祸从口出。”凌云璟勾唇坏笑,威胁似的拍了拍蒲掌柜肩膀。
蒲掌柜顿时缩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论暗的,你斗不过我们。论明的,我也不怕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按了血手印的状纸,还有一截迷烟管子。
“这状纸上都是你儿子亲口供词,细数他作奸犯科的种种,还有他自己的血手印。这上面随便拎出来一条,都够他上一回断头台的。”
蒲掌柜越听越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咧嘴直想哭。
“看来你明白了。明白就好。”
“告诉你,霍姨是我们帮的人,今后你对她,千万放尊重些,别再耍花招,否则,小爷先弄死你们两个老的,再把你儿子送上断头台。”
蒲掌柜痛哭流涕,连忙摇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凌云璟见好就收,哼笑一声站起身。
“那还不赶快去拿房契?”
蒲掌柜哭了半晌,这才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扁长的盒子,哽咽道,“房契……房契就在此。”
凌云璟接过来,留下一句,“等着。”
抬脚就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里,霍夫人捂着霍英的耳朵,听着外面的种种,早就泪流满面。
“霍姨,你看这房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