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摇摇头,“非也,非也。”
“他们聚集在此处,并非为了劫掠,而是为了逃亡去北周。”
说话间,张伯顿住脚,抬手指着前面。
“我们这官渡村,坐落在傥水谷口。是通往长安傥骆驿道的必经之路。”
“官渡村?”
“傥骆道?”
辛晴和凌云璟不约而同发声。
辛晴关注的是官渡村,而凌云璟则注意到傥骆道这三个字。
“你们知道我们官渡村?”张伯面露惊讶的转头看着二人。
“实不相瞒,晚辈二人此来洋县,本就是受人所托,来官渡村寻一个人。”辛晴解释道。
“不知张伯,可认识齐文彰此人?”
张伯神色微变,“你说谁?”
“齐文彰,张伯您与他同村,应当是认识他的吧?”辛晴盯着张伯问。
张伯猛然咳嗽了几声,叹了口气道,“虽然不知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但他人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们终究是来晚了。”
辛晴顿时愣住,转头看向凌云璟。
“死了?”凌云璟皱眉。
“怎么死的?”
“唉。”张伯叹了口气,“屡试不中,想不开,自尽了。”
辛晴一愣,不由得从衣襟里掏出那枚哑婆的荷包,摩挲了两下。
并蒂莲花的图案下,前后两面,都绣着小小的“文”字。
“原来哑婆惦记的人,早就不在了。看来这枚荷包,是没法亲手送出去了。”辛晴叹了口气,转念一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