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话音刚落,只见半块青砖倏然越过墙头,朝众人头顶飞来!
凌云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辛晴,拉着她远远躲开。
随后只听“咣当”一声,青砖砸落下来,给地砖都裂纹了!
“狗日贼脚子!日你龟儿子!&%¥#@*……”
女人骂的又快又急,还全是方言,辛晴听得脑袋直嗡嗡,后面说的啥一句也听不懂。
张伯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朝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两人看了眼,苦笑道,“让你们二位见笑了。”
凌云璟拱了拱手,“张伯言重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有容人之量,晚辈等自愧弗如。”
这话算是个台阶,将张伯碎了一地的面子给不动声色的圆了回来。
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张伯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和缓许多,不再紧绷了。
半晌,他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非是我有容人之量,而是心中有愧啊!”
“哦?”凌云璟面带疑惑,出声问道。
“隔壁这位,你们该成为大婶的,名唤芳巧,曾与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张伯陷入久远的回忆中。
“彼时我们都到了议亲的年纪,她对我十分有意,她爹娘也张罗着想把她嫁于我。可彼时我年轻气盛,一心想出去拜师学艺,四处闯荡,于是谢绝了这门亲事,她便恼恨上了我。”
“后来,她嫁了本村的孙二牛,原本我与她之间再无瓜葛,谁知道,十年之后的一天,那孙二牛上山打猎,被毒蛇咬伤,送下山的时候,人便已经不行了。”
“她来我家中求我相救,我倾尽全力也没将人救回来。于是她便将孙二牛的死全都怪在我的头上。自那以后,她便视我如同仇人一般,每每见我都是咬牙切齿,口出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