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张伯您并不是郎中了?”凌云璟直接发问。
“呵呵呵!没错,我确实不是郎中,只是年少之时学过一些医术。”
“我供职于县衙,身居主簿一职。流民破城那晚,我在县衙中。就连县令大人举家出逃,我也是知晓的。”
“老夫把家底儿都抖搂出来了,这下,你们可放心了吧?”
张伯摊手,无奈一笑。
“原来是主簿大人,晚辈失敬了。”凌云璟朝张伯抱拳一礼。
“你这个娃子呀,鬼心眼儿还真不少。”张伯笑着点了点凌云璟。
“罢了罢了,想来你们一路跋涉,许是吃过亏上过当,这才生了警惕心,这是好事。吃一堑长一智嘛!”
“今后咱们还要结伴同行,彼此之间,可不要再生了隔阂才好。”
“谢张伯体恤。”
凌云璟道了声谢,表情淡淡的。
张伯看了看二人,突然又转头对着凌云璟,呵呵笑着问:
“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气度不凡,定是出身显贵,还不知该如何称呼?”
凌云璟淡淡一笑,说道,“晚辈姓云,单名一个璟。张伯唤我云璟便是。”
辛晴立刻转头看向他。
他没有说出真名姓,看来,张伯刚才的话,并没能取信于他。
凌云璟心中一定还有别的疑虑。
见她望过来,少年也转头回望她,伸手牵住了她的小手,对张伯道,“她是是我的表妹,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张伯唤她晴儿便好。”
张伯笑着点点头,“怪不得我看你们二人情投意合,感情甚笃,竟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错,不错。”
“那你们二人不留在家中成婚,为何跑到洋县这乱地方来?”
凌云璟神色一秒变成了悲伤,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