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蓉的脑袋竟然在活动，非常迅速地向其他地方偏移。
她的头就移动到肩膀的位置，按照轨迹还会向下移动，只可惜林照野的弩箭击中她肩膀的时候，正是头部在肩膀附近，她整个脸就被弩箭直接打穿。
倒是没有伤到脑子，只是半张脸被钉在了肩膀处，不再变化。
此时的林初蓉，哪里还有当时那个娇软萝莉的影子？
“吴越寻！”
她大声嘶吼了一声，痛苦夹杂着愤怒。
血液更加激发了丧尸们的活跃性，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它们的附近，都被丧尸们抢着喝掉了。
气氛更加的烦躁。
林照野关注到吴越寻也非常的痛苦。
刚刚还十分张扬的样子，已经半跪到地上，口中吐着血，捂着胸口难以承受的样子。
他倒是比林初蓉还要痛苦一些！
看来两人这样奇怪的变化，还有什么不懂的。
都是因为这个吴越寻的异能，或许是想要救她一条命的，却没想到林照野本来就没有想要直接杀了她！
如今异能被打断了，他也就受到了反噬。
林初蓉好像也变不回原来那个样子。
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钉在了那里。
林照野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初蓉的脸颊不断地抽搐，缓了好一会儿才死死地盯着林照野说话。
每一个字都牵扯着她的肉，不断有血液向下流淌。
林照野有一些听不清她的话，不由地走近了几步，才勉强能够听到她口中的呢喃。
“当年，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