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
那几个百姓第一次上公堂,一个个都害怕不已,见宋跃板着脸,满身的威严,便都唯唯诺诺地跪下了。
宋跃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那几个项家的奴仆,还有项富康。
于是温声道:“你们几个起来回话。”
“是……”
这几人纷纷站起身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宋跃。
宋跃问道:“你们看看,近几日,可是这几个人来给你们发木炭的?”
那几个百姓转头看向项家的几个奴仆。
项家那个一开始还敢跟宋悦顶嘴地奴仆,下意识偏了偏头。
但是他们最近经常露面,早就被百姓们看清了模样。
于是那几个赖作证地百姓纷纷点头。
其中一人指着为首地拿个奴仆,说道:
“大人,就是他,我记得他,他头几天来给我们发木炭,还调戏了我家隔壁李四家的闺女,被李四婆娘骂了一顿,他就断了李四家的木炭,大家因为怕他断大家的木炭,也不敢帮腔,谁知道,这两天,他们竟然提出要我们出钱买木炭,然后就断了分发,让我们受冻!”
“对对对,这件事我也知道,他们几个仗势欺人,还说我们是贱民,不配用木炭!”
那几个证人越说越气愤。
连门口的百姓都听得火大,纷纷咒骂起来。
“我呸!敢说我们是贱民,好歹我们还是民籍,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富人家地奴仆,一个奴籍,也敢叫我们贱民?我看他们才贱!”
“就是!这些狗腿子,真以为自己的主人有几个钱,他们就能高贵起来了,奴就是奴,还真当自己是人了!”
“这项家竟然敢私自克扣大家的木炭,真希望县令大人把他们全部都打杀了,那才解气呢!”
“就是,该杀!该杀!”
一时之间,外面的百姓们纷纷喊打喊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