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项福康自己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会管他们!
县衙门口地百姓们纷纷欢呼出声。
宋跃让虞山行刑完之后去将周文书捉拿归案,自己则起身离开了正堂。
路从怀押着项福康,就开始打板子。
五十大板下去,项福康养尊处优,早就已经昏迷,肥胖地身体瘫软在地上,犹如一头死猪。
而那几个奴仆,被虞山的人拉出去,当着百姓们得面,直接乱棍打死。
等项家地人,瑟瑟发抖地来将项福康,还有那几具尸体拉走,百姓们才身心畅快地一哄而散。
随着这件事的传开,整个源城的富户人家一时之间都夹紧了尾巴做人。
几天后,一名少女来到了县衙,直言要找宋跃。
等衙役通传,得到宋跃的允许,将她领进公房之后。
宋跃看着站在大厅内的这名,穿着一身明显已经洗的微微褪色,但是很干净的玫红色衣裙地少女,总觉得很眼熟。
他问道:“你……找我?”
“民女沈瑶绮,多谢大人前几日为我出头,惩治了恶人,才让我母亲得救,大恩无以为报,小女子自当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那少女跪在地上,背脊却挺得很直。
宋跃又细细看了她一会儿,惊讶道:“是你啊!可是,你,你不是个少年吗?!”
沈瑶绮抬眼,看向宋跃,说道:“家中寡母养我不容易,若是不扮做男儿,难以立户。”
说到这里,宋跃明白了,原来如此。
他示意沈瑶绮站起身,笑道:“要是你自己不说,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你是女的。”
沈瑶绮眉头一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脸上露出气恼来。
见她生气,宋跃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有点唐突,连忙尴尬一笑。
“啊哈哈……那个,我也不需要什么人伺候,你要是想找点事情做,我可以给你介绍……”